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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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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这只是邻里间的小摩擦,农村长大的孩子都懂的,邻居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前几天打成一个样,后几天就能好成另外一个样的……嗯,反正东北农村那边是这样的

    ------题外话------

    “你……你放屁!你没倒,那些水哪里来的?你看俺不扒了你的皮!”薛氏听了,很是生气,上来就要打司夕田。

    司夕田听了,一脸无辜:“啊?韩家嫂子,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干啥了?我既没往你们家泼洗菜的水,也没往你们家泼洗脚的谁,我昨天在家里睡了一宿,今天还是你刚刚把我吵起来的,至于你们家的水和臭气,你们家那不是你自己倒水给淹的么?怎么还怪罪起我来了?”

    “有何贵干?贵干个屁!司夕田,你个小婊砸,自己做了事儿不敢承认,你去看看我们家园子,看看我家的小路,你说,那是不是你干的?我们家现在都没法走路了,你说,你到底要干啥?”

    司夕田在正中间,一推开门,她就带着笑说道:“呀,这不是韩家哥哥和韩家嫂子么?这么一大早来堵我们司家的门,请问有何贵干啊?”

    正在大伙儿议论纷纷的时候,司家的大门终于打开了,更是走出来了一排人:冯氏、林氏、司夕海、司三妹、司夕田、商云墨,额,还有熊二。

    “……”

    “切,你?这薛氏可不肯嫁你。这疯女人,眼光高着呢,当初也是一枝花啊,可惜,后来看上的男人没本事,也只能变成了泼妇了……”

    “反正我要是这韩旺财啊,不管这薛氏多好看,不管她多有钱,肯定得把她休了,因为,她居然连理都不讲!”

    “也是,说不定这事儿,司夕田还真的做了点啥呢!”

    “也不一定啊,这司家姑娘虽然人好,可也不是吃素的,你忘了当初孙财和司夕雷他们在她这里吃的亏了?”

    “哎,摊上薛氏这么个泼妇,司家和韩家这两家可不是一起倒霉么!”

    “被这个薛氏惦记上,司夕田也倒霉了!”

    “哎,娶了这么个媳妇,韩旺财是倒霉了!”

    “是么?还真的有这个事儿啊!薛家我也听说了,不少不讲理的。看着样子这薛氏就是当中的一个。”

    “呵呵,你是不知道,这薛家的人,薛家村的人,都是不讲理的。之前你看看那个被罚了给司夕田家干活的人,不正是这薛氏的弟弟么?”

    “别的不说,这薛氏太狂了,不是司家的错她也要找人家的错,还讲理么?”

    听了薛氏的话,百姓们的议论声,几乎都变成了一边倒了。

    可是这薛氏还是不肯买账:“俺说韩旺财,你咋这么窝囊呢!俺还告诉你了,别说司家有错,就是没错,俺也给他们想办法找点错处!”

    “啊?媳妇,俺求你,别闹了成不?俺还要上工呢,家里孩子也还好哄着呢!咱们快走吧!”韩旺财的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恳求。

    薛氏听了,瞪了韩旺财一眼:“你说啥呢!你说要把地还了,好,我们还了,结果呢?这司家你看看,反倒是变本加厉的欺负到咱们头上。再听你的,那还不知道得别人欺负成啥样!俺是不会走的,你也别走,陪着俺一起!”

    看到自己媳妇薛氏跑到司夕田家叫骂,再听到旁边的那些百姓的议论,韩旺财觉得很没面子,赶忙往后边拉薛氏:“媳妇,别在这里闹了,多丢人啊!你赶快回去吧!我上工之后,你还可以带着孩子睡个回笼觉。”

    心中不禁嘀咕着,这薛氏也是个小年轻的,就不懂得现在好好享受下能睡懒觉的时光,非要跑到别人门前找不自在!

    如果这个家只是司夕田自己的,司夕田肯定会让薛氏在外边随便骂,自己则睡个回笼觉,看看她能骂多久的人;可她是和司家一起,不能让司家的名声受屈,便还是很不情愿地爬了起来。

    不知所措的冯氏,便赶忙去把司夕海和司夕田都叫了起来。

    觉少的冯氏这会儿早就已经起来了,听见薛氏来着不善地在外边叫骂,老太太很是惊讶,这韩旺财和她媳妇之前不是说跟司家都和解了么,这咋一大早就堵着门骂呢?

    “嘘……小点声吧,你没看见那娘们正朝着你看么,别回头把咱们也记恨上了。”

    “俺也是……”

    “俺是希望这司家姑娘更厉害点,好好收拾收拾韩家的这个娘们!”

    “嗯嗯,咱们都瞅瞅,看着薛氏和司家姑娘比,谁更厉害点!”

    “咱们看着吧,反正司家的那姑娘也不是个善茬,待会儿是司夕田去舔干净,还是薛氏去舔干净还不一定呢!”

    “得,司家也是倒霉,之前发善心,结果给发出来个冤家,到也是够可怜的。”

    “谁知道呢!不过,上次应承村长的是那韩旺财,又不是他媳妇。韩旺财那个怂货啥时候能做的了他媳妇的主?我看啊,这薛氏跟司家的恩怨,不会轻易就完了的。”

    “你想啥呢!长得好看你能驾驭的了啊?这一个娶回家,全家都安宁不了了。讲真的,这韩家和司家的事儿之前不是让村长给解决了么,咋又闹上了?”

    “看见啦,那么大的一个人我能没看见么,不光看见人了,也听见她的话了。她的这话,可真张扬,跟着娘们的长相一样。”

    “嘿,你们看见没,这韩旺财的老婆一大早就堵着司家叫门呢!”

    这其中,有不少人是知道司家和韩家之前的恩怨的,看着薛氏那一副泼妇骂街的样子,在司家人出来之间,就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薛氏的嗓门不小,这一嗓子,倒是把很多早起干活或者准备去打工的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村里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便纷纷停下了脚部,围到了司家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儿。

    等琢磨明白之后,薛氏二话没说,直接冲向了隔壁的司家,在门口叉着腰骂道:“司夕田,你个小婊砸,给老娘滚出来!你也太无耻了吧,居然还真的也往我们家泼脏水,还专门往我们家大门附近。你给俺出来看看,俺们家被你弄成什么样了!你今天要是不去给俺舔干净,你看俺咋收拾你!”

    ”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不应该是司家么?“被这一幕震呆了,薛氏半天都说不出来话。

    这小路也因为太臭,以及上边还飘了不少烂菜叶,烂土豆,烂水果一类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就已经不能当做路,更像是一个垃圾堆了!

    原来,现在薛家从进大门开始两仗左右的地方,都已经被水给淹了。甚至大门的抵柱也都被这水给淹了。关键是,这水不是清水,而是臭气熏天,根本没办法闻的臭水!

    昨天她往司家泼了那么多的脏水,按理说,臭水满园的不应该是司家么?怎么会变成了他们韩家?

    二天早上,韩旺财准备上工,薛氏送他出门的时候,却被面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另外,平时他和薛氏洗澡洗脚,都是他负责倒水,今天薛氏怎么会忽然这么体贴,说他肯定累了,这让她来做就行了……

    他只是有些奇怪,自从上次出事儿后一直闷闷不乐的薛氏为何今天这么反常,居然出现了笑模样?甚至今天还没有带着那个每次让他看了就亚历山大的金戒指。

    因为家里现在没地,韩旺财问孙家租了两亩田,然后在码头上找了个活儿,并不知道白天家里发生的事儿。

    甚至还专门为了气司夕田,多过来倒了几次水,大晚上的都坚持摸着黑过来。这里,还包括晚上她和韩旺财的洗澡和洗脚水,俨然是想第二天看着司家臭水满园。

    薛氏哪里知道司夕田他们做的事儿?一直到晚上,她还在为了让司夕田吃瘪高兴呢!

    实验成功了,司夕田便没有再看着,以防引起薛氏的怀疑,而是乐颠颠地回了屋子,只能第二天看韩家狼狈的样子!

    想着,司夕田对这个沟进行了个改进,在沟最末端的司家一侧砌起来了一道小堤坝,虽然很矮但是效果还不错。这样,原本往司家的这股水流被堤坝一挡,也都流向了韩家……

    额,这可不太好!现在正是梅雨季节,地里不需要浇水,而且,谁知道薛氏会变态的倒什么水过来,还是别沾染自己家菜地的好!

    司夕田在沟的起点倒了水,很快,这水就顺着沟本身的坡度往司家大门的方向流了过来,然后,在沟的终点分为两股:比较多的那股流向了韩家的小路,少些的那股则是冲破沟,继续往司家的地里流。

    大功告成,司夕田却并没就此完事儿,而是从井里提了一桶水,打算做下实验,来验证自己的想法是否能实现。

    司夕田的这个沟在离着大门大概三四仗,也就是大概十米的位置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因为这里韩家已经明显比司家低了,几乎把薛氏泼水的地方两家的位置差给倒过来了。这样,只要没啥意外,这沟里流下来的水,就不会再继续在司家流,而是会斜着流到韩家,流到一进门就看到的小路上。

    因为司家和韩家的房子地势都是要比大门那边地势高的,而司家的地势坡度更低一些,也就是,房子的位置要比韩家稍微低一点点,而大门却要比韩家的高一些。

    司夕海和商云墨挖的沟不错,虽然沟不是很宽,也不是很深,但却刚好能将薛氏那个方向泼来的水给涵盖住,不让它流向其他的地方。

    司夕海和林氏听了,不禁黑线。不过,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司夕田这个办法有点损,但他们却也都觉得挺适合的。

    司夕田点点头:“你还挺聪明的,上道!”

    看了看这两家的位置,商云墨明白了:“你是想把这脏水引到他们家一进门的位置?让薛氏自己酿的苦果自己消化是么?我觉得这个办法对付薛氏那个烂女人不错!”

    司夕田嘴角上翘,朝着韩家的茅草房看去:“哥,你说的也对,也不对。我是用这个沟来引导薛氏泼的脏水,不过,却不是弄到我们大门外,而是要还给他!”

    “田田,咱们在这里挖沟干啥,是要把薛氏泼的脏水都给引导大门外么?”司夕海有些好奇。这个办法他也想过,应该是可以实行的。

    司夕田指着这个位置,对司夕海和商云墨说道:“哥,商云墨,你们两个在这里用尖镐和铁锹弄一个沟。这沟大概要比一垄地稍微宽一点,不用太深,沿着栅栏一直往下挖,挖到离着大门三丈的距离吧!”

    不过,好在这几个人手都算是巧的,很快,靠着篱笆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将近一垄地的空间。

    如果是单纯的挪垄,应该没啥难点。这难就难在,既要挪了这垄,还不能伤了现在垄上长着的小苗儿。

    “哥,嫂子,咱们先费点劲儿,把这两垄菜都整体往边上稍微移一下,把篱笆周围的空间空出来。”到了油菜地,司夕田便开始指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垄给往里挪动,省得后续这些菜继续遭殃。

    司夕海这会儿也有些好奇,干脆也和林氏一起,一人拿着一样农具,跟着司夕田和商云墨走了出来。

    “跟我来你们就知道了!”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儿,司夕田眼睛也都开始冒亮光了。

    看到这样的一幕,司夕海有点头疼,咋自己几个月没回家,媳妇和田田都变得这么暴力了呢?

    “田田,你打算咋做?”在司夕田的培养下,林氏现在也学的越来越泼辣彪悍,听司夕田这么说,她甚至隐隐还有些小兴奋。

    司夕田也点头同意林氏的话:“大海哥,嫂子说的对。我和这薛氏闹,只是算是司家姑娘和韩家小媳妇的闹腾,如果你去找韩旺财,那这事儿就变成两家的事儿了。你和嫂子都放心,我是不会冲动到去打薛氏的,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尝尝,不,加倍尝尝这个滋味!”

    林氏听了,怕司夕海冲动,赶忙拉着他:“大海哥,你这是干啥,刚劝住田田,你咋又冲动上了?就算是你把韩旺财揍一顿能怎么样?这韩旺财明显是个管不住媳妇的,不然当初也不会有他们想霸占咱们家地事儿。另外,你们两个可都是一家之主,代表的可是两家人,搞不好两家还就此恼了,这就不好了。”

    司夕海听了,也火了:“旺财的这个媳妇也太不要脸了吧!靠,田田,你别生气,等哥回头去收拾那韩旺财,让他好好管管他媳妇去!这家伙从小就跟我一起长大,我一直护着他,成天在我背后‘大海哥,大海哥’叫着,没想到娶了个这样的媳妇,还纵容媳妇这么祸害我们。”

    听了他们俩的话,原本一肚子气的司夕田不禁也乐了:“我可没打算用这个当武器揍她,你们放心吧。就算是这薛氏真的可恶到我要揍她的地步,我也不能用镐头啊,擀面杖就够了。不过,这个薛氏也太可恶了,你们知道么,她居然把带着烂菜叶和其他东西的脏水都隔着篱笆泼到咱们家!而且还专门找了个比咱们家高的位置,都泼到咱们家的地里。之前我们种的小油菜遭了秧,油菜籽都被从垄上冲到了垄沟里,一部分在垄沟里长了起来,一部分就那么死了。我跟她理论,让她换个地方倒水,她居然说不换地方,她在她家倒水跟我们没关系,有本事让我们把脏水也弄他们家去!你说可恶不可恶!”

    “对,田田,咱们是个小姑娘,将来可是还有一辈子,不能这么冲动啊!”司夕海绝对支持自己的媳妇,赶忙分散司夕田的注意力,“这薛氏到底做了啥,让你气成这样?”

    额?听了林氏的话,司夕田愣了,看嫂子担忧的样子,她不会以为自己是要用铁锹去拍薛氏,或者要用镐头去刨薛氏吧?

    于是,她赶忙拦到了司夕田的面前:“田田,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跟嫂字说。你可别去打那个薛氏啊,镐头和铁锹可不是擀面杖,这可是能当武器的。要是把人打坏了可就糟了,那就不是赔点钱,搞不好要进衙门,甚至吃牢饭!”

    听见司夕田的话,跟着司夕海出来的林氏一下子就慌了。这田田脾气可是她可是见识过的,别说一半的女孩,就是男人也很少有这么大气性的。之前她就拿着擀面杖打过孙财和司夕雷他们,也是这些人该打。可这薛氏也是一介女流,就算是做了什么,也犯不上去打她啊!更何况,这镐头和铁锹可不是一个擀面杖,那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那薛氏太欺负人了,我得想办法把我自己的火气给消掉,让她受到应该受到的惩罚!”司夕田这会正在气头上,语气不善地说道。

    看到司夕田这样,从屋里走出来的司夕田很是奇怪:“田田,你怎么了?咋这么生气?而且还要拿铁锹和镐头?”

    于是,怒气冲冲的司夕田转身到柴房里去找尖镐、铁锹一类的东西。

    至于勉强的薛氏,哼哼,行,她不讲理是吧,她让自己有本事也薛家泼水是吧?好!对付这样不讲理的人,她也有不讲理的办法,保证让薛氏后悔莫及!

    想到这里,司夕田更是下定决心,对小峰一定要好好教育。让他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让他做到,不随便欺负别人,当然,别人欺负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反抗除外。更不能随便占别人的便宜,别人对自己有恩,一定要懂得报答。额,仔细想一想,其实她弟弟小峰已经比这薛氏还懂事许多了!

    听了薛氏的话,司夕田终于看出来了薛氏和薛老三这姐弟俩的共同点了。薛老四本来就是一个无赖,可他还无赖的多少有些原则,今天看来,这薛氏脱掉她之前装友善的皮之后,简直是比薛老四的无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司夕田真的纳闷,这薛氏的娘怎么能生出来这么不讲理的人,不过想想,人一般都是耳濡目染大人的行为,就瞅着薛氏他们这样,他们爹娘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

    “嘿嘿,不能!我在我们家园子里倒水,爱倒在哪里就倒在哪里,这不就是你之前说你们家地你们做主一个道理么?至于这水是泼到了你们家,那我可没办法,只能是你们活该了!你没本事让水流到俺们家来,那你就给我老实儿的享受吧!告诉你,我晚上还来倒,专门倒洗脚水,明早还要来倒夜壶呢!”薛氏说完,心情不错,故意一扭一扭地往自己家屋子走去!

    司夕田有种撸胳膊揍人的冲动:“你还要不要脸你的脏水都是泼到我们家园子里,都把我们家小苗儿从垄上冲到了垄下,你说这关不关我的事儿?”

    “俺在家院子里倒水关你屁事?你管你们家的还管的着俺了?俺就泼了,这水就往你们家流了,怎么着吧,有本事你也泼,也让水从低往高,流到俺们家啊!”薛氏虽然年纪不大,这泼妇骂街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

    见这薛氏这么嚣张,司夕田的气也上来了:“你把脏水往别人家里泼,你反倒是是有理了?你去问问,谁家倒水是往邻居家倒?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倒水,像刚刚一样倒在大门外边么?”

    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夕田,她反倒是定了心,更是狂妄滴说道:“你说的没错,俺是在泼水。不过,俺站的是俺家的位置,在自己家泼水,你管不着!这水自己往哪里跑,就不干俺的事儿了。”

    “我……我是在,我……”干坏事直接被抓包,薛氏有些心虚,可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狡辩。干脆,她也就不再辩驳,反倒是理直气壮了起来。她就是往司家泼水了,又怎么着?

    薛氏根本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候,司夕田还会蹦出来,着实吓了一跳,差点把桶都扔了出去。这会儿,薛氏手中的桶已经泼掉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正因为她刚用了一次力气,正从桶里飞向司夕田家的园子里。

    薛氏不知道这里还有别人看着她,便在这里肆意地发泄着。她万万没有想到,在泼的起劲儿的时候,忽然,司夕田的声音响了起来,“薛嫂子,你在干嘛呢?你……你是往我家泼脏了的水么?”

    薛氏心里那个气啊,表面上还因为不想让韩旺财生气不能跟司夕田撕,憋的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在一次倒水时候懒得走到大门口,薛氏就忽然想到了这么个办法,正好一举两得。不过,每次往司家泼脏水,薛氏都想着是在往司夕田身上泼!

    最让薛氏生气的是,这件事发生之后,薛家主,她相公韩旺财都不觉得是司夕田的错,而把错怪到了她的身上,觉得是她贪图人家地,是她没让韩旺财先去跟司家沟通。开始她弟弟还是向着她的,前几天帮着司夕田家春耕完,在知道自己要回临湖村的时候,居然也劝她当初的事儿是他们姐弟做的不对,别找司夕田的麻烦。

    让薛氏没想到的是,司家已经下决心把地收回来自己种,并且在知道薛老四挖地的时候,不但没“通情达理”的把这块地继续借给自己家种,反倒是态度坚决地把薛老四他们给赶走了,还带着临湖村那个老不死的村长去薛家村闹事儿。这一闹不要紧,害得薛家村长丢了大人,大发了一顿雷霆;害得她和韩旺财种不成司家地不说,还让薛老四他们白给司家挖了那么多地;更害得薛老四给司家白当了一春天的短工;害得自己和韩旺财不能继续住在薛家,要带着孩子跟着韩旺财回这个破旧的茅草屋……

    原来,薛氏今年春天的时候,一直是打着要继续白种司家地的主意的。之前韩旺财想来司家说租种的时候,也被她拦下了,就是怕司家会收回去或者要租金。她的主意打的很妙,想着让弟弟们帮忙先抢着种上,到时候被司家发现的时候,就说以为司家还会继续给他们种,多说点好话也就过去了。因此,虽然韩旺财反对,还在月子的薛氏就已经布置了弟弟薛老四带着她雇佣的两个远房亲戚去挖司家的地。

    一边泼,她嘴里还一边嘟囔着:“泼死你个小贱人!让你不把地继续借给俺种,让你去薛家告状,我让你连我弟弟都骗跑了,我让你坏,我让你不通情达理,让你抠门,我泼死你,我臭死你!”

    薛氏这会儿是更记恨司家和司夕田,找不到金戒指,便拎起了桶,对着篱笆中间的缝隙,狠狠地把水朝着司家泼了过来!

    都怪司家!害的她连这个金戒指都给弄丢了。如果司夕田知道薛氏的想法,肯定会很无语,这害别人的时候还得自己遭了央,还要怪那个被她害的人不成?这都是什么奇葩理论?要这么说,那司夕田去打薛氏一巴掌,自己手打疼了,到时候还要怪薛氏了?

    正是有了这个戒指,她才能时刻记得,自己不光是个穷渔民的媳妇,还曾经是薛家的大小姐。

    这可是她最珍贵的嫁妆啊!当初她选择了韩旺财,薛家是不怎么赞同的,给她的嫁妆也就是几床被子和一些衣服,这个戒指是母亲家里那边祖传的,只能传给女儿,便也给了她。

    她先是又仔细找了一顿,也隔着篱笆仔细看了司夕田家这边的两垄油菜地一阵,在确定都没有之后,心中更是懊恼。

    薛氏一路走,一路找,可否没有发现,一直来到了韩家和司家园子的交界处。

    这会儿,她似乎也发现金戒指没有在手上了,这一路走一路低着头,像是很仔细地找着什么,大抵是在找这个金戒指。

    果然,还不到半个时辰,这薛氏又提着一桶水走了出来。

    商云墨自然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情况,按照他的意思,别人毁他菜地,他就直接把对方家毁了也就是了,不必这么费劲。可是司夕田却拉着他,说这是邻里间的小事儿,犯不着要毁人家那么严重。韩家可不光是有韩家夫妇,还有个刚出生几个一两个月的孩子,毁了他的家也太残忍了。另外,商云墨本来就被商家追杀,要低调行事,不宜张扬。于是,在司夕田保证会为他们的劳动成果报仇的时候,商云墨才没有动手,而是跟着司夕田一起在这里观察。

    说来,那薛氏的金戒指还在自己手上呢,要真的算起来,这一园子菜苗都没这一个金戒指来的值钱,大不了这金戒指就不还给薛氏了,到时候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她生什么呢?

    司夕田这会儿虽然心中生气,可并没有怎么样,因为她没有抓到正在泼水的薛氏,光凭着地上的垃圾去跟她理论,薛氏肯定不会承认。于是,司夕田按下自己想骂人和打人的冲动,拉着商云墨躲在一边抓证据。

    至于那个金戒指,想必是薛氏倒水的时候不小心掉的,恰好被水冲到了司家,又被司夕田发现了。

    因此,这薛氏如果隔着篱笆从高一些的薛家往第一点的司家泼水,那水定然会先浇到司家种油菜的垄上,然后跟着水流被冲到垄沟里,也就顺带着把司夕田他们种下的种子给带到了垄沟里。至于薛家脏水里的垃圾,则有的挂在垄上,有的跟着水一起冲到了垄沟里。

    韩家也是这样的结构,只不过坡度会更大一点,房子附近比司家高,大门附近要比司家还矮上一些。

    因为临湖村多雨,大家一般都是把房子建的比大门高上一些,司家也是,房子要比大门那边高出来一块,地势从房子到大门是个缓坡。

    这可是在梅雨季节里!先不说这样会冲跑司家种下的种子,会让司家的地里积水,这些烂菜叶和脏东西一发酵,发霉,那司家不得都是臭味?邻里邻居,就算两家有不目也不能这么做啊!更何况司家又没什么对不起她薛氏的!

    这个混蛋薛氏,也太不讲究,太可恶了吧!之前居然故意把脏水都泼到司家院子里!如果不是刚刚她站在这里,薛氏手里那一盆水,肯定还是要泼到这里!

    看到这一幕,如果还不明白之前是怎么回事,那司夕田肯定就是个傻子了!

    似乎是发现司夕田正在看着她,原本想朝着司夕田这边走的薛氏脚步钝了钝,随即掉了个头,朝着韩家的大门口走了过去,把手中的脏水泼在了大门口。

    司夕田抬头看去,只见薛氏端了一盆水,走出了屋门,正往这个方向来。看来,是打算倒脏水。

    正在司夕田思考的时候,直听商云墨低声提醒:“有人出来了,似乎还是往这个方向来。”

    司家因为养了蟹,所以一些做饭摘了不要的菜叶或者其他的下脚料之类的都会单独放到一个筐里留着喂蟹;吃剩下的饭一般也都喂了鸡;洗菜或者平时刷碗剩下的脏水要倒也是倒在喜水的芹菜地和小水萝卜地里,在梅雨季节更是连那两块地都不会倒,而且会直接倒在大门外,怎么会在油菜地里出现这些东西?

    可司家从来没往这片菜地里倒过这些东西啊!

    司夕田皱了皱,这是泔水和脏水的痕迹?

    这些东西虽然被水泡过了,但还多少能看出来些摸样,看起来像是一些土豆皮和一些白菜叶子,应该是做饭剩下的垃圾。

    司夕田正想着,忽然发现这金戒指附近还有别的东西。

    可这几天,薛氏并没有登门,两家隔着这么一排栅栏,这薛氏是怎么下手,又怎么把金戒指丢到了司家的呢?

    而如果司夕田没记错,那薛氏手上平日里都带着一个金戒指,说是嫁给韩旺财的时候薛家给的嫁妆,似乎为了显示自己和其他农家妇人身份不一样,她走到哪里便带到哪里。想来,那金戒指的样子,似乎跟这个有些相像。看来,司家菜苗出问题,还真的应该跟薛氏脱不了干系。

    金饰在这个时代也是比较贵重的,一般人是买不起的,只有大户人家的女人才能拥有几样。司家只是普通人家,又因为经常劳作,女人一般都是不怎么带首饰,要带也是银器居多,比如银钗或者银镯子。全家只有林氏有一双镀金的耳环,是当初定亲的聘礼,再就是家里最长的冯氏有一个金镯子,还是她五十大寿的时候司二壮找人给她打的,冯氏很是珍惜。这金戒指,断然不是司家人有的。

    司夕田捡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是个女式的金戒指,虽然戒指不大,也没有什么花纹,但也肯定值不少钱。看着戒指上虽然有些污泥,但沾上的其实并不多,想来是才掉了不久。

    司夕田顺着商云墨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居然在垄上看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戒指!

    目光在地上搜寻,商云墨很快找到了些不寻常的东西:“夕夕,你来看,菜地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商云墨这会儿也很是不爽,长这么大第一次种菜,居然被人给使了坏!让他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此人!

    在小心翼翼地把被冲到垄沟里的小苗移栽回垄上之后,司夕田和商云墨一起仔细地检查着菜地,想找出来些蛛丝马迹。

    不过,虽然她们和韩家有过节,但毕竟隔着一个快一人高的篱笆,要捣鬼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因此,司夕田虽然有怀疑,但却不想没证据就诬赖别人。

    见冯氏和司夕田过来,韩旺财倒是还跟冯氏和司夕田打了招呼,只是说他们的东西不多,不用帮忙;至于之前每次见到冯氏都各种甜言蜜语的薛氏,这次却不但没有跟冯氏和司夕田打招呼,还在下牛车之后故意白了冯氏和司夕田一眼才抱着孩子回去。那场面,连冯氏都觉得尴尬了,司夕田更是气的转身就回去了。

    知道韩家夫妇搬回来,司夕田原本是不想理会的。别人对她好,那她定然是真心对待,像是许家那样的;要知道,这韩家已经算计了他们一次了,别人对她不好,她干嘛要去热脸贴冷屁股呢?可冯氏非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得饶人处且饶人,邻居都是磕磕绊绊地处起来了,还说什么薛氏之前也是个不错的人,硬是拉着她一起去打了个招呼,还主动问韩旺财和薛氏有啥需要帮忙的。

    这些不对劲儿的苗儿是靠近韩旺财家这边,也是从韩旺财夫妇搬回来才发生的。联想到韩旺财他们夫妻搬回来那天薛氏之前对司家的态度,司夕田也不得不怀疑,这可能跟韩家有关。

    虽然这些天一直下小雨,可春雨都是很缠绵,雨点都很小的,怎么可能把垄上的种子给冲到垄沟里?而这下雨天,鸟儿都忙着捉小虫,来啄种子的可能性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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