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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原来都他妈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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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
乔斐然啪的一声挂断电话，看着前面挂在墙上的书画目光深邃，恍神了片刻，她忍不住把手里的签字笔摔掉，骂道：“这都叫什么事啊！”
又拿起话筒，拨通内线：“陆管家，前台有一群记者，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不等陆西淳回话，她抢先挂断，背靠着有些柔软的椅背，她试图放松自己，但一阵一阵的疲累席卷而来。
对于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连张友善那样的管理人才都认为回天乏术，她乔斐然也实在没有什么高明的招数能够延缓死期，正所谓死马当作活马医，如今又闹出丑闻，头一次她觉得眼前仿佛有一座大山一般难以跨过，她仿佛注定会失败。
就在这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一看，周小凡。
烦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她接通：“周小姐，你好。”
周小凡在周上游的命令与监视下再次打给乔斐然，她问：“三少，你现在正在工作吗？”
“还好，不是很忙，你有什么事就请说吧。”乔斐然对待女孩子的耐心向来很好，她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时钟，现在才下午五点多一点。
“哦，我刚刚正在看去哪家餐厅，选了几家没有确定，所以打电话问问你，靠近你工作的地方有没有餐厅，这样你也方便一些。”
乔斐然抬眼看了窗户对面，那是一幢与光影映像写字楼不遑多让的餐厅建筑，翡翠明珠。她想了想，应下：“我公司对面正好有一家餐厅，名叫翡翠明珠，你到时候在那边等我好了，我一下班就过去。”
“那敢情好啊，我也正好挑了一家翡翠明珠，只不过在南区这边，想必跟你的公司不在一起吧。”
“你到光明路沙坪广场就可以看到了。”乔斐然说完地址，又寒暄几句挂断电话，整个人的心情才变得好一点。
等到陆西淳进门的时候，乔斐然不知道靠着椅背望着天花板发了多久的呆，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和熟悉的脚步声，问：“都处理好了？”
“有点棘手。”陆西淳很坦诚。
乔斐然又一阵头大，她想如果是曾经的乔森，想必面对这些事情应该会很得心应手吧，毕竟对于那样一个天才般的少年，什么丑闻，什么公司，随便想几个方案就解决了。
而对于她这种只读了几本教科书，看了一些娱乐大众的网络小说，没事刷刷微博玩玩微信看一下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头条，最多再打一打游戏的人来说，真的没办法面对这样陌生而又困难的局面，她感到头顶上的空气都凝结了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如果不是她本身是个个性乐观又坚强的人，她真的难以想象，并且坦然接受。当然她现在也并不坦然。
“少爷。”陆西淳叫她，她嗯了一声，又问，“我的合同已经搞定了吧？”
陆西淳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乔斐然勾了勾嘴角，轻笑道：“若非公司的确没人了，我也没必要这么亲自上阵，至于陆管家你，我还是希望你待在我身边为好，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就交给本少爷去做吧。”
她又戳了戳电脑上的一份邮件，指给陆西淳看：“这是我刚收到的消息，木木的《过门》在海影选角，目前几个重要角色都没有定下来，我想去试试看，陆管家，你帮我安排一下。”
陆西淳看了一眼邮件，应下：“好的。”
犹豫了片刻，他又说：“少爷，这部剧的感情戏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乔斐然点了点头：“没错，是挺不同的，两个男主，还涉及高中生活，可能版权收入不大，但能拍就行了。”
“但……”陆西淳欲言又止，“少爷你不觉得拍了这个剧，可能对你未来的发展会有所限制吗？”
“你是说观众有可能会认为我跟主角一样也是GAY？”乔斐然笑了笑，“那又怎么样，为咱们国家的同志事业做贡献，何乐而不为？再说了这部剧最多也就在网上播，上网的都是年轻人，他们思想新潮，对这种事很包容的。再说了……”
乔斐然凑近陆西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可不知道，现在的腐女有多强大，而国内耽美剧的产量不高，几乎是没有，可见这个市场有多么大。如果做好公关和宣传，我预计会火，到时候，这就是我的跳板嘛，第二部戏接到手里才是关键。陆管家，赶紧帮我想办法拿到这个角色才是最重要的哦。”
陆西淳说不过乔斐然，这小子一向主意正得很，性子犟得跟头牛似的，他只能点点头答应。
乔斐然看他一脸的无奈加不满，虽然秉持着贯有的温和气质，但她还是忍不住多解释几句：“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个新人，什么都没有，又想在短时间里大捞一笔，所以只好选择网剧。别看我像是随便说说没认真的样子，但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一来网剧对演员的演技要求没那么高，二来它拍摄的时间比较短，三来……我分析过这段时间要开拍的几个剧组，也就《过门》剧组比较符合我的状况。它本身有足够数量的原著粉，又是这种特殊的题材，有很大的发掘空间，比现今其他网剧强多了。同时我也打听过这个剧组团队，原作者木木亲自操刀，相信剧本很贴合原著，想想看完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就是这个角色，我能不能拿到，还得看陆管家的能力了是不是？”
这么一说，陆西淳的心思就有几分动摇了，乔斐然暗自偷笑，其实她选择这个剧本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理由，她就是喜欢原著和作者木木大大。但为了说服她这位精明强干的贴身管家，不得已挖空了心思找出这么多理由。
“你看看其他网剧，质量高的当然找如今那些有经验有颜值的小鲜肉，当然他们有偶像包袱，不太可能接像《过门》这种题材的剧，所以这简直是我们纯新人的福利，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陆西淳的目光在乔斐然身上定了几秒钟，最终开口：“少爷不必说这么多话来劝我，我并没有拒绝或者不同意的意思，只要少爷吩咐的，我都会竭力完成。”
乔斐然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噎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难怪她说这么多，陆西淳都无动于衷，原来都他妈是废话啊！
草！
乔斐然啪的一声挂断电话，看着前面挂在墙上的书画目光深邃，恍神了片刻，她忍不住把手里的签字笔摔掉，骂道：“这都叫什么事啊！”
又拿起话筒，拨通内线：“陆管家，前台有一群记者，这事就交给你处理了。”
不等陆西淳回话，她抢先挂断，背靠着有些柔软的椅背，她试图放松自己，但一阵一阵的疲累席卷而来。
对于一个濒临倒闭的公司，连张友善那样的管理人才都认为回天乏术，她乔斐然也实在没有什么高明的招数能够延缓死期，正所谓死马当作活马医，如今又闹出丑闻，头一次她觉得眼前仿佛有一座大山一般难以跨过，她仿佛注定会失败。
就在这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一看，周小凡。
烦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她接通：“周小姐，你好。”
周小凡在周上游的命令与监视下再次打给乔斐然，她问：“三少，你现在正在工作吗？”
“还好，不是很忙，你有什么事就请说吧。”乔斐然对待女孩子的耐心向来很好，她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时钟，现在才下午五点多一点。
“哦，我刚刚正在看去哪家餐厅，选了几家没有确定，所以打电话问问你，靠近你工作的地方有没有餐厅，这样你也方便一些。”
乔斐然抬眼看了窗户对面，那是一幢与光影映像写字楼不遑多让的餐厅建筑，翡翠明珠。她想了想，应下：“我公司对面正好有一家餐厅，名叫翡翠明珠，你到时候在那边等我好了，我一下班就过去。”
“那敢情好啊，我也正好挑了一家翡翠明珠，只不过在南区这边，想必跟你的公司不在一起吧。”
“你到光明路沙坪广场就可以看到了。”乔斐然说完地址，又寒暄几句挂断电话，整个人的心情才变得好一点。
等到陆西淳进门的时候，乔斐然不知道靠着椅背望着天花板发了多久的呆，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和熟悉的脚步声，问：“都处理好了？”
“有点棘手。”陆西淳很坦诚。
乔斐然又一阵头大，她想如果是曾经的乔森，想必面对这些事情应该会很得心应手吧，毕竟对于那样一个天才般的少年，什么丑闻，什么公司，随便想几个方案就解决了。
而对于她这种只读了几本教科书，看了一些娱乐大众的网络小说，没事刷刷微博玩玩微信看一下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头条，最多再打一打游戏的人来说，真的没办法面对这样陌生而又困难的局面，她感到头顶上的空气都凝结了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如果不是她本身是个个性乐观又坚强的人，她真的难以想象，并且坦然接受。当然她现在也并不坦然。
“少爷。”陆西淳叫她，她嗯了一声，又问，“我的合同已经搞定了吧？”
陆西淳点点头，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乔斐然勾了勾嘴角，轻笑道：“若非公司的确没人了，我也没必要这么亲自上阵，至于陆管家你，我还是希望你待在我身边为好，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就交给本少爷去做吧。”
她又戳了戳电脑上的一份邮件，指给陆西淳看：“这是我刚收到的消息，木木的《过门》在海影选角，目前几个重要角色都没有定下来，我想去试试看，陆管家，你帮我安排一下。”
陆西淳看了一眼邮件，应下：“好的。”
犹豫了片刻，他又说：“少爷，这部剧的感情戏似乎有些与众不同。”
乔斐然点了点头：“没错，是挺不同的，两个男主，还涉及高中生活，可能版权收入不大，但能拍就行了。”
“但……”陆西淳欲言又止，“少爷你不觉得拍了这个剧，可能对你未来的发展会有所限制吗？”
“你是说观众有可能会认为我跟主角一样也是GAY？”乔斐然笑了笑，“那又怎么样，为咱们国家的同志事业做贡献，何乐而不为？再说了这部剧最多也就在网上播，上网的都是年轻人，他们思想新潮，对这种事很包容的。再说了……”
乔斐然凑近陆西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可不知道，现在的腐女有多强大，而国内耽美剧的产量不高，几乎是没有，可见这个市场有多么大。如果做好公关和宣传，我预计会火，到时候，这就是我的跳板嘛，第二部戏接到手里才是关键。陆管家，赶紧帮我想办法拿到这个角色才是最重要的哦。”
陆西淳说不过乔斐然，这小子一向主意正得很，性子犟得跟头牛似的，他只能点点头答应。
乔斐然看他一脸的无奈加不满，虽然秉持着贯有的温和气质，但她还是忍不住多解释几句：“你也知道我现在是个新人，什么都没有，又想在短时间里大捞一笔，所以只好选择网剧。别看我像是随便说说没认真的样子，但我已经仔细考虑过了，一来网剧对演员的演技要求没那么高，二来它拍摄的时间比较短，三来……我分析过这段时间要开拍的几个剧组，也就《过门》剧组比较符合我的状况。它本身有足够数量的原著粉，又是这种特殊的题材，有很大的发掘空间，比现今其他网剧强多了。同时我也打听过这个剧组团队，原作者木木亲自操刀，相信剧本很贴合原著，想想看完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就是这个角色，我能不能拿到，还得看陆管家的能力了是不是？”
这么一说，陆西淳的心思就有几分动摇了，乔斐然暗自偷笑，其实她选择这个剧本压根就没有这么多理由，她就是喜欢原著和作者木木大大。但为了说服她这位精明强干的贴身管家，不得已挖空了心思找出这么多理由。
“你看看其他网剧，质量高的当然找如今那些有经验有颜值的小鲜肉，当然他们有偶像包袱，不太可能接像《过门》这种题材的剧，所以这简直是我们纯新人的福利，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陆西淳的目光在乔斐然身上定了几秒钟，最终开口：“少爷不必说这么多话来劝我，我并没有拒绝或者不同意的意思，只要少爷吩咐的，我都会竭力完成。”
乔斐然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噎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难怪她说这么多，陆西淳都无动于衷，原来都他妈是废话啊！